沉沉欲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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傲气王爷为我相妻教女(中)


        殷庭死了。


  这个消息传遍了,上到满朝文武,下到黎民百姓,无一不知,无一不晓。

  暴毙在了天牢里,众人议论纷纷。


  父亲来了家书,庆幸于当初殷庭拒绝了与你的婚事,这才没有累及家人,还夸赞了你一番有先见之明,提前与新皇打好交道。


  皇帝的最大劲敌死在牢里,也没个说法,怎么看都是当今陛下为了铲除异己所做,如果这个主意不是你出的,说不定你也要信了。

  按狗皇帝的说法,他本着仁慈明君的作风,先前是打算流放了殷庭的,但思及你,才改了主意。

  对此鬼话你是嗤之以鼻,带着尊严离开京城,听上去可比苟在自己手下隐姓埋名做小要好得多。能当上皇帝的人自然不是什么没心机的大善人,不管你再怎么反感他算计你,明面却没有表现出来,仍然恭敬有加。


  你倚在软榻上,有些昏昏欲睡。

  离那个消息传出来已经快有两个月了,昨天皇帝突然召见了你,并允你歇息一月调养身体。

  但调养身体是假,屋里藏娇是真。

  虽然你觉得殷庭与娇这个字也没什么关系。


  人是教好了才给你送过来的,你再一次感谢狗皇帝的善解人心,如果真的把人直接送过来,你还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,毕竟殷庭可不是什么省油灯。


  殷庭跪在你的脚边,像你当初跪在他面前一样,只是他没有低头,脊背挺得倒是很直,眼睛却不看你,垂眸望着地面。

  他大概是不屑的,你有些讽刺。


  “别姓殷了。”你笑着,说出的话却无比恶毒,“你不配。”


  他猛地抬起头,直视你,眼神愤恨,咬牙切齿,似乎下一秒就会冲上来把你撕碎。


  你对殷庭的怨气视而不见。

  在殷庭不满的视线下,你伸出脚,因为一直是坐着,所以未脱鞋靴,那只踩地的鞋底,就这么踩在了曾经尊贵的王爷身上。


  那一瞬间王爷懵了,你其实也有点,只是看到他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下意识踹了他一脚。

  毕竟是个大男人,就算毫无防备也不至于被你一个小女子踹倒,他看上去有些不可置信和迷茫,俊美与纯情的奇妙融合,却让你莫名悸动了一下。

  你按耐住了心里有些怪异的想法,冲他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:“从今天开始,跟我姓吧,王爷。”


  比起善于伪装、扮猪吃老虎的新皇,殷庭太自傲了,太纯粹了。或许是从小尊贵,父母宠,哥哥宠,把他养得心思表露在明处,这才落了下风,沦落到这个境地,他输的不冤。

  把当初他给的羞辱尽数还回,说到底不过是风水轮流转罢了,果然做人不能太狂,殷庭就是前车之鉴,你想。

  不知殷庭与皇帝达成了什么交易,即便休假的这一个月你使出浑身解数试探他的底线,他也没做出什么实际的反抗,最多是隐忍地看着你,自己一个人生闷气。


  逆来顺受得好似一个小媳妇,不,就是小媳妇,你恶劣地想,其实根本没有区别,不是吗?


  “你现在这叫什么。”你用手指卷起他的长发,“男宠?面首?”

  正在给你端盘上菜的殷庭有些不高兴,因为你扯疼他了。

  于是他摔了一个盘子,菜汁溅到你的裙摆上,见此殷庭毫无愧意地啊了一声,低下头:“抱歉,我的错。”

  你盯着他看了会儿,宽容地表示:“没事,王爷,就是麻烦你要屈尊给我洗衣服了。”

  殷庭本想挑衅你,可你没接招,他只能咬牙切齿:“您真是太客气了,应该的,我的职责。”

  听到此话后,你高兴地命人把压箱底的衣服都取了出来,美名其曰让他履行职责。

  殷庭洗了整整一天一夜,之后好几天都没理你。


  休假这一个月以来,你几乎天天都在折腾他,指使他干这个,指使他干那个,把他忙得团团转,时不时还冷嘲热讽几句,看他眉头紧皱,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却也只是止步于此。


  终于,在休假结束的前一天夜里,你没忍住,摸黑去了殷庭房里。

  平心而论,撇去偏见,殷庭有幅好皮相,剑眉凤目,薄唇挺鼻,端得是矜贵自持,怪不得是众多王公贵女的梦中情人。

  如今遭了难,落到你手上,大概确实是委屈了。


  去时房里已经熄灯了,你估摸着人早睡了,索性招呼也不打,门也不敲,推门而入。

  不能锁门,这是你定的规矩,本不是这个用意,却还是在今天发挥了作用。


  你掀起了被子的一角,钻了进去。

  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,你发了会儿怔,然后侧身搂了上去。

  怀里的身体明显有些僵硬,但依旧没有反抗。

  在装睡,你知道的,他的呼吸乱了一刻。


  你却没戳穿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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